「我以為妳可以當夠好的媽媽。」
這幾天在經歷這樣的破碎。
出現一些久違的身心症狀(濕疹或夜不能寐)。
「為什麼妳比較重視他們?」
「是苦得比較多的人能夠獲得比較多的重視嗎?」
「我還苦得不夠對嗎?」
我好傷心這份重視的失去。
我也難過於互動的關係無法得到回應。
「因為我不夠好,不值得對嗎?」
「別人都比較好。」
因為安全感,我伸出需求的手,再次落空。
就像是誰也永遠無法滿足這份不夠的感受。
愛不夠。
「我真的很憤怒,我愛錯方向了是吧?」
「我自以為自己是不容易說出需求的人,所以要妳替我承擔好不容易的需求」
「忙到無法回應我的信,我寫錯了?然後朋友的就秒回?」
當我成為自己時,而來的愛才是真實的。
母親的失落又再次隱隱作痛,早已關緊緊不想再去感受這些來自母親的失落,因為看見大家這樣也是活下去了。
覺得再談母親就老掉牙了,好遜啊!這樣般的苛責自己。
老實說,那些需要都是擾人的。
那些甚麼合作的需要,想被照顧的需要,早就都是讓人困擾的。
於是自責自己為什麼要給人負擔
事實上,我可以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和討論對象。
我想要資金,我需要錢。
我想要朋友,可以截長補短,讓我更有動力。
我又在向外求,把自己內在力量丟出去。
「我不需要你。我也不需要討好妳。」
對別人的訊息已讀不回。
再也不寫信給妳。
事實上,我也不斷地索求而忽略妳。
關心應該是出於心而不是出於需要的交換。
妳不斷地看向我對妳的索求卻不知如何回應或拒絕我
於是夜深人靜夢醒時刻,送了夏威夷療法給你和我自己
經過這一課,還是學到施比受有福。
施比受有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