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在網路上公開卻埋沒在爆炸知識量下面的小空間,
偷偷寫著想與人分享卻沒有勇氣的五四三,
於是這樣的小空間就滿足了這樣的私心,像是沒有長大一般,總是抱怨著,卻難以負責。
是啊!我扛著許多不屬於我的責任,卻忘記那些屬於我的責任。
屬於我得讓自己快樂、決定自己生活方式的責任。
是得“把困難明確辨識“出來,朝著自己想要的方向前進的。
(不要搞錯要克服的對象)
我想回家。
這是一份逃避還是一份呼喚?
想想那樣的工作場所,那樣為娘家著想的我,想像中,那是一份穩定與可靠。
難道,在台北不可靠嗎?這份可靠似乎不是說依靠著誰,而是誰與我同在?
誰又只是需要我的?誰跟我又是相互陪伴的?
是我吧!是我在不捨吧,是我在焦慮與徬徨吧?
但好幾年了,我知道。這一件事,好幾年來,我從未真正下過決定。
有時候想想,可能是我太挑剔,怪自己為什麼不知足一點就可以天下太平呢?
我問,什麼是我想過的生活?
如果接精神科的個案,好處是有人可以討論,有團隊間的動力。
壞處是如果再遇到強勢且自私的權威,我可能又會覺得理念不合而離開。
想要維持在一個地方工作了,如果同等薪水或更高的時候。
我回去可能不受歡迎或發現誰又很吵
扎根之地的想像可能也有所不同(但環境絕對是熟悉的)(治安可能已經不太好了)
想起2016年初就要回家,卻因無法割捨而作罷。
5年過去了,我也長大了,我決定走自己的路,讓自己在這段關係中是可以平起平坐的。
敏感脆弱這件事,在長照機構的事件中,讓我再次看見當對方沒有把事情做好時,不斷要求別人造成的困擾(然後還裝傻)以及自己對自己情緒的抱歉感。
野一點啊!Shandi !
沒禮貌的眾人(個案的兒子、行政與團體的老人),得用沒禮貌的方式處理。
以家族治療師融入與矛盾或催眠等的策略進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