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段旅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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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oodbye my love

我的愛人再見

Goodbye my love

從此和你分離

我會永遠永遠愛你在心裡

希望你不要把我忘記

我永遠懷念你溫柔的情

懷念你熱紅的心

懷念你那醉人的歌聲

我的愛再見

***

我花了一輩子愛著你,

如今我要跟你說再見。

我所有的青春年少都在你身上,

如同粉紅花瓣悄悄飄落,

是時候說再見了。

我記起你的熱情,你的浪漫,你那如孩童般純真的生命

在我心中翩翩飛舞,即使是被菁英以鄉下潑婦來看待的,

在我心中都是那生命奮力一活的樣子。

我也記起你的英俊年少,英姿卓發,對未來的一切懷抱希望,以為只要好好工作,好好當爸爸、老公,學習、成長、負責任,就能夠一輩子幸福美滿的天真頂禮

我將你們交給神,我將你們的夢想與青春交給菩薩,我將那伴隨而來的遺憾,在一輩子蹉跎中的唏噓,放手。

轉頭走我的路,致敬,我要跟你們說再見,向那份綑綁說再見。謝謝它帶著我走到現在,於是我像是也走過經濟起飛那個年代,那個孕育3、40年代人們希望與逐漸老去,失去繁華的年代。

婆梭的眼淚說著三十年的唏噓,一幕幕往事播放,看見生命如何被一層層地蠶絲綑綁,綁住後又往不同方向拉扯,分裂扭轉般的痛苦,又如何在透光的石壁中循著光將身上一條又一條的絲繭融化,露出裡頭圓原原本本的生命…

我明白了一個女人的美麗與浪漫逝去的感受,

以及一個男人只能卑微地四處尋找溫柔的難堪。

親愛的父母,謝謝你們,我謝謝在夢中看見你們牽起雙手,共同祝福我,為我欣慰的眼神。


僅以這首歌新不了情,送給我的父母

關於治療

我給出治療時,

有絞盡腦汁思考如何幫到個案,需要再多哪些工具的緊

也有就是靜靜地待在現場,專注在當下的鬆。

上場前,做盡準備,上場後,放空自己。

一個人走到內外和好,這段路,要走多久?

在30歲人生的節骨眼,意會到有些事,有些人,有些改變,像是註定好一般,

鋪在那裏,等你去發現和探索。

作為別人人生道路上的陪伴者,

有時候我還是在治療師的位置以及自己的位置(容易安慰他人或天真爛漫)拿捏來去

我想要被肯定,但我也想要活在當下就好;

人為了克服一輩子的傷痛,可以花一輩子的時間。

如果諮商是負面導向,幫助一個人解決問題,

則算命就是正向導向,讓一個人透過認識自己,知道人生沒有所謂的問題,有的只是體驗來認識自己。

像我絕對是個超級敏感的傢伙,似乎也天生注定要透過走過家庭的傷痛還能保有中立與真實的力量,綻放溫暖的光芒。

親愛的自己啊!你明白要活下去得察言觀色,不擇手段啊!

甚至不只是這一世生存的動力,還有生生世世的緣分啊!

你問我,諮商要走多久才會見到效果?

我不確定你說的效果是指甚麼

但如果是讓一個人不再憂鬱、能夠負責等等

我會說,我花了一輩子。

你呢?

願意花多少時間?

苦與苦。

這世界誰沒有在受苦?

但誰又是把苦纏纏繞繞放得更大的?

什麼是自然的苦?

什麼又是纏繞的苦?

被背叛是自然的苦,因為被背叛而復仇則是纏繞的苦。

佛家說緣盡緣滅,因為不甘願而讓孽緣糾纏地更深更深,試圖想要逆轉緣盡的態勢。

被背叛而產生的失落感是自然的苦,因他人被背叛而憤怒想為之爭取公義是纏繞的苦。

當事人該為自己爭取的要為自己爭取,當事人需要外人陪伴的則也需要自己提出。這是培養當事人力量的過程,而不是繼續弱化其被背叛的能量。讓當事人的潛意識深信自己就是被丟棄,不值得為自己爭取的人。

受害者的心態,是讓自己成為受害者的起因。因為覺得自己付出很多,所以覺得別人都對不起自己,造成關係的決裂,對方承受不起這份欲加之罪而逃離。

夾在父母之間,有多苦?

數十年來,當媽媽暴跳如雷,摔東西,砸地板時,是誰想仗著自己早已不正常被放大的家庭序位要來阻止一切?

當雙方都在各自自己的痛苦裡時,孩子早已失去了當孩子的權利,所承受的一切盡是無止盡的投射。

投射自己童年窮困所產生的自卑嫉妒心理,讓孩子的存在得是父母克服自卑心理的延伸。

投射自己無法活得自由自在的受困心理,讓所有得以享受的豐盛都要帶著一份罪惡,才叫公平。

被剝奪的童年與孩子身份,又是什麼樣的苦?

誤以為自己不該有自己的幸福,也誤以為自己不能擁有豐盛,只有為別人而活,才叫做值得。

放棄想要保護父母的生存機制,敬重他們有自己的人生道路。苦到變鹹菜瓜的人生,也是他想要成就自己的道路。瘋狂到失控的人生,來自於對自己的選擇無法承擔而受困於傳統綑綁的心志。

跳脫框架,選擇就出現。

我敬重我的選擇,南無阿彌陀佛。

英雄旅程

在腦波測量的世界裡,創傷,是可以被看見的。

曾經遭遇過創傷的人,大腦會呈現trauma的pattern

藏也藏不住。

如果成人的世界是一個充滿面具與期待的世界,

那麼,在腦科學的世界就是一個赤裸裸、真實的世界。

你的睡眠、情緒、思緒、執行功能等等,在腦波儀器的檢測下,一覽無遺。

每天沉浸在職場的人事之中,讓我有點調適不過來,開始嚴重的過敏,身體的老問題再次回來。過去花精、禁麩質的調解方式,也讓我在下班後過度疲累的情況下,無法再兼顧。並非工作的地方有甚麼狀況,而是我的能量場太過開放,每天吸收這麼多人的狀態,幸好她們也不是甚麼負向能量場,只是真的能量的訊息量過大,一天下來像是沒忙甚麼卻疲累不堪 。

《 當下的力量 》 說到,人類的苦來自於對當下的抗拒,可能就像我渴望沉浸在書籍、靈修及分享之中而太過想要目前仍無法得到的東西,而遠離了當下。

在近期的靈修中發現到原來人天天都在思考著如何殺死小我,如何擴大自己,而大自然也早已教會我們,成長所帶來的痛苦,正如同蟬寶寶蛻變成蝴蝶一般,需要將身上那一層不再適用,舊舊的皮和安全感汰換。

在《當下的力量》裡有一個盤山的故事,在描述一個人一直都在追求開悟,直到路過一個菜市場,無意間聽到屠夫與客人的對話。客人說:「我要上好的肉」,屠夫回答:「我這裡的毎一塊肉都是最好的,沒有一塊不是最好的。」當你接納了一切本然,每一塊肉(每個片刻)都是上好的。

慈悲顯化在行動的層次,遇到飢餓的人向你討麵包吃,你剛好有一些,於是就有辦法將麵包分享給他。在那一刻,沒有施者,也沒有受者。

擁有療癒心靈的能力也是ㄧ個道理,一個徬徨的人來到這裡,剛好擁有與內在自我靠近,釋放壓抑的情緒,以及思考重新選擇的能力,於是就將其分享了給他。

2008年到現在也12年了,療癒之路走了這麼多年,路程中跌跌撞撞,累積了好多能量。明白苦痛不是拿來餵養小我(意旨小我憑藉著苦痛炫耀)用的,明白如果沒有神的指引如何能活到今日,明白無論社會階級為何人世間的苦痛都是相似的,但在轉化上仍需要更多系統的觀點來支持。

惟靜默,生言語;
惟黑暗,成光明;
惟死亡,得再生:
鷹揚虛空。燦兮明兮。

我的生活與生涯

寫作是我的寄託與紀錄(讓過於忙碌的腦袋有機會放下),雖然希望有讀者,卻不是以有讀者的方式在撰寫,

或許早也知道難以閱讀或讀懂,但為我自己而寫,因此也就總是草率地開始與結束。

有時候寫一寫也會感到茫然,即使是為自己而寫,沒有人對話時孤單感仍會湧上,在孤寂的世界裡,感受是充滿恐懼與茫然的(最近有沉入深潭的經驗,我覺得那種感覺有點類似)。即使如此,如果無法寫作,大概也就沒有了”我”(所有的經驗將融合在一起難以被清晰看見及區辨)。

前兩天的周末,我去了溯溪。中途時遇到暴雨,下了兩個小時,造成溪降時溪流澎湃且湍急,在過一個又一個的小溪時,深刻體驗到水的力量。我知道如果一個濕滑或不小心,都有可能就此滑落而被水流帶走救不回來,因此直到回家後,閉上眼,都還是一個又一個的驚險畫面,怵目驚心。

若非武林帖的教練們(雖然我對於他們對人的尊重程度難以把心打開的接納他們就是這樣)我們也難以全數平安地回家。在那樣的暴雨過後,我看得出他們更加地謹慎與警戒,在許多即有可能造成成員被沖刷走的地點,都提前地部屬和戒護。

經此一疫,我帶著被大雨沖刷及洗滌過的精神回到生活中,在大自然的挑戰下,清醒地覺知,深刻體驗到平時縮小自己的我真是太浪費時間了。我看見自己的力量,在每一個垂降或跳躍中穩住,在每一個跳水或潛入中信任,有時放慢,有時加快腳步,在自己的節奏中,雖然帶著驚險仍然前行。如此的我,為何總是把自己埋沒在世俗的眼光中而忽視自己,而造成在配合別人與釋放自己的力量的擺盪中,耗盡氣力,而忽略了早以被看見的眼光,或重視自己看見自己的責任。

今天中午與學姐有一番對於一份行政工作的邀請的討論與對話,對於這幾年總是擺盪在工作與工作之中的我,也有深刻體會:對於自己能力的不肯定以致在表達上的不清晰,產生許多誤會。

我得練習表達與練習啟動對話,即使實踐不是我的困難,但缺少謀定而後動卻是我常急躁的主因,與造成與他人的隔閡。

那天我在FB上放話說,人生的第三個脫離世俗框架的選擇即將來到,那就是我即將為自己負責地開一間諮商所。

開一間諮商所,我可以成為自己的主人,完完全全地,不受他人影響。

若是真能夠這樣做,那是多大的福分與恩澤。

我在想,我可以如何將這些心得分享給大家?

我學的催眠、牌卡、能量擺、神母排列,我如何讓女巫堅毅與柔軟的力量充分發揮,服務世人?

從老師開始邀請我們可以試著使用她創作的牌卡收費,到邀請我們練習為不是聚落裡的人服務排列,再到起心動念想義務地為不浮沉撰寫逐字稿,為認同的事物持續投入心力做更多的分享(例如當一名說書人或是一名跨越各界的心理師)。

30年無時無刻認真的活著,經歷家變與工作上的不順,應該是足以為世人提供一些價值觀或觀點了吧?

我想到好多好朋友,認真地活著的好朋友。大家一起來。

成為助人工作者的背後

最近要成為實習生的督導(不禁訝異勇敢給我機會的他們),讓我有機會反思我是如何走到這裡的?回顧心理師的短短幾年歷程,我又有什麼可以分享給實習生的?

回顧我看過的心理師的本質,又是長什麼樣子?這些樣子裡有沒有評價,是否做到對於人沒有分別心的接納?

先來說說丟臉的事吧!如果還有評價,那麼我說,我的確還對於那種老巫婆式的心理師(這裡真的有性別歧視,但深受經驗影響)仍感到不喜歡。就是那種高高在上,然後一副我說的是真理的態度(而且很愛以年紀技壓全場)。(哎呀!這不是投射什麼是投射,因為我的生長經驗男性是較有覺察力的,而女性則是情緒化又暴力的),即使最終我成為了一名不同的女性,讓自己成為一名溫良恭儉讓的老師,甚至可以回頭對這樣的人溫柔(或者除了溫柔我也找不到其他還可以跟她有接觸的方法了)但我總還是面對這樣的前輩時,會退避三舍,因此我知道,我得好好小心自己,不成為那個樣子。

但話說回來,作為一個職業呢?究竟普遍對心理師的想像有哪些是較合理的,有哪些又是刻板印象呢?

首先,我認為覺察力,是這份專業最被我重視的了。其深淺決定了你身為治療師的內功,如果人的意識是一座冰山,你有多深厚的功力可以潛入無人能及的地方,那便是武功修為所在,讓人靠近氣場便能感受到不同。(或許有機會再專論覺察力怎麼訓練)

其次,善良的心,是孕育這片沃土最重要的本質,不夠善良在如此幽謐的小徑裡,你可以做太多壞事了,不夠倫理,不夠負責任的態度……等等,都可能發生。因此在圈內最瘋傳的就是這類的八卦,誰誰誰利用個案怎麼樣,誰誰誰都是怎麼在做諮商的,不是圈內人,難以覺察治療者的起心動念間是純淨且以個案為中心,還是為自己為多。(當然心理師是人,不可能完全沒有自己的需求在治療的過程中,特別是照顧好自己的需求也是對個案的一種示範,但絕不能到剝削或利用個案滿足自己需求的程度,這是很不同的情況,或許以後有機會專論如何辨識以及差別在哪。)

真善美是一份光輝,這份光輝,讓你有機會走到正道,以照顧自己、體諒他人,維護人際界線為道。而不是把自己造成神,也不是把誰擬神化,這很重要,在人性的世界裡,穩紮地走著,才是正道。

再來,是技術的掌握度,說技術,總會讓人感覺像是工匠一樣,在我求學時代,我最唾棄的就是工匠般的心理師,只會畫著幾招樣式,然後弄得場面好像很壯闊,但一點深度也沒有。(恩,讓我想起上間東家的本質就是有這樣的狀況,難怪我難以忍受)。但事實上,內功深厚的治療師,若沒有一招半式,那便是啥都使不出來,再深厚的內功都派不上用場。因此,技巧的熟練(除了基本傾聽反應和高低層次同理心之外)也決定了江湖上的風評。當你熟練家族治療時,可能開始會有人想跟你學習家族治療。心理劇、EMDR、催眠、牌卡、唱誦祈禱等等….都可能是招式之一。招式不在多而在精,書到用時方恨少,招式也是,若真要用時卻用不出來,那學再多也是白費。正所謂「法無高下,貴在能用。」

每一個心理師都有其選擇這份志業的原因,其中有被社會價值影響的、家庭影響的、衡量自己的能與不能的、以及靈魂召喚的。

心理師的工作絕對是神聖的(我不是指偉大喔!雖然外人可能會覺得心理師很偉大,但我覺得就是做著能做的事而已)凡是願意處理他人不想處理的事情,處理那污穢黑暗的地窖,那裡沒有掌聲,沒有關注,只有一場場人性的試煉與哀號

如果說哪裡是地獄,有時候,當真也還真需要有走入地獄的勇氣再走回來,

因為,

天堂始終也都在人的心中。

回首來路,除了艱辛與存不到錢外,我也看見了好多人性的光輝,

當初帶著悲天憫人的心境(也帶著自己的傷)走入這份行業,

如今,都回饋到我身上了。

離職的影響

Hi,早安

人生每一個時刻都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,2020年7月16號的早晨七點半,霎那間就流逝,便再也無法重複。

這是多麼美好的事啊…它提醒了我們要珍惜時間,珍惜這無法重頭來過的人生,無論怎麼個過法,一旦懊悔,一旦不願承擔失敗,你都只能練習在當下覺醒,記得嗎?放下屠刀,立地就成佛了。

今天是離職的第二天,昨晚每三小時起床一次,共睡了六小時,而且多夢,讓我這種善於觀察每個小細節的人,不禁對於是什麼造成了這個改變感到有意思了起來

才兩天前的就業日子裡,是一天睡十小時可能都不夠,而且累到一躺就一覺到天亮,睡死的狀態,

整個的不同,讓人懷疑是否是內在對於沒工作的警覺所造成,抑或是之前太累也太厭世了XD

這次的夢,夢到海面上有人在載浮載沉,我認識的人一下潛水一下浮上來,但好像有三個壞人是一直在水面上。然後在夢境裡我知道,那個主動控制潛入與呼吸的,最後活下來了,而那三個人因為太貪生怕死,死巴著浮木不放,以致後來滅絕了。(在夢裡我也在思考,飄在海上為什麼會死?是否是海面上有什麼猛禽嗎?)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死因為何,但夢裡的我知道他們即將面臨危險了!

社區最近在討論一名很盡責的大哥因學歷問題被不當解薪,而我就夢到他從大約4樓的位置不斷地跳樓頭著地。每一次,都是從頭破血流開始。然後會有人把他扶起來,他會再去自殺一次……

關於這兩個夢,我以為,是象徵人必須得在潛意識海與意識(海面上)來回穿梭,才是活下去的方法。如果只待在意識(海面上)的話,則會相當危險。

跳樓則像是一次次我自行提離職,可能都是那個盡責且滿面笑容的我無法支撐,透過離職來爭取自己的空間

這次離職我有一個很深刻的感觸是 對方沒有嫌棄我,但我先嫌棄自己了,我知道我用半調子的態度做事(接觸後有許多感到沒興趣的事情)做出自己都不滿意的成品,但對方滿意,對方覺得可以了,但我卻有嚴重地厭世和無意義感,包括對方將商品誇大不實的部分,都讓我難以接受(具現實感的人會說,你是去賺錢不是去過人生的)

加上有個創業的拉力,早已給出的承諾,至今未履行。因此三個月或半年的觀看眼看時間就到,選擇在被評分過關後申請離職。其實也是一吐專業不被當專業的一口怨氣。

或許是過度自我反省或自責的傾向吧!你情我願的關係,我何須攬這麼多責任在質問我自己,只因這麼做跟大多數人的選擇不相同而感到焦慮不已。

自尋煩惱,就是我這種,永遠覺得自己做不夠多做不夠好。

好啦!寫下就是放下了,把自己當愛與光的存在決心穿越幻象是我為自己的承諾。

我沒有這麼不好,相反的,已經夠好了。

生命的拉扯與思考

不知是對於生命要過得意義和璀璨的執著,還是焦慮強迫的症狀(雖然我的大腦測出來強迫值相當低),但我基於對生命精用時間的執著,反倒每天都沉溺於自己對生命喜與樂的感受。

昨天是每月一次的排列課程,到課程尾聲時,我感受到自己走出教室門後必然會有的徬徨和茫然,徬徨的是在愛與光的國度中失連的感受(雖然我應該要在日常生活中為自己建立好這種連結,但很遺憾的是現在的我仍無法完全做到),而我茫然的是依然有不是愛不是光的部分,而其中的浮沉。

根據人類圖的說法,我是3/6,擁有足智多謀以及察覺通道,自我投射型權威的投射者,四個有定義的中心為頭腦、邏輯、喉嚨、G中心,二分人。並擁有聆聽者的閘門,透過對世人故事的蒐集,了解世事的道理,最後成為引導他人方向的覺察者。

因此認真地每天陪伴與聆聽著他人的故事,而不是用腦袋過多的想像和分析當下的局勢與優劣,可能會更協助我落地和踏實。

如果我的大腦和心很稱職地各居一方,那麼我每天的撕裂和斷裂感也就可想而知。

於是日子一天天地過,在自我衝突與掙扎中,試圖找到和諧的方式。

練習放下意志力中心空白的制約-不要想要證明自己可以,透過嘗試的過程認識真相。(難怪人家說三爻人的感情需要遠距離。這樣才有空間try and error嘛!)

撞得滿頭包是三爻人的家常便飯,

但我在你身上卻看不見三爻人的影子 。

2020年盛夏

2020年日子來到了30歲生日與母親節的五月份,台灣開始進入盛夏,在炎炎夏日的照耀下,冰淇淋瞬間融化,人們也快承受不了了,失火的新聞天天播放著,大陸卻有些省份下起了五月雪和淹水。

海底輪扎根的花精、力量花精、在神的花園裡相愛,種種禮物在這幾天陸續寄到。同時生活也持續變化著,我逼自己在工作裡麻痺,為的是不服輸的精神,在還沒有其他事業選擇之前,帶著自己來到,獲取收入。

卻開始在關係裡練習不勉強自己,在每一次不適與選擇之間,練習一次一次把心輪擴大。

聽著死亡是祝福是光,把死亡擺前方的方式活著,讓生命像是最後一年般地過活,另一方面努力不懈地經營婚姻,為彼此空出特別的時間。我望著窗外被曬得融化的萬事萬物,看著火的元素燃燒所有不是愛的想像,讓燃燒成為一種淨化的途,僅剩初衷。
我一個人的時候,也偶爾和自己說說話
我一個人也害怕,怕我有一天我不知道
哪裡才是我的家。
我在開了燈的床頭下,想問問自己的心啊
是不是當初也不想,讓別人看自己的笑話
如果我們真的有明天,還不過是相愛相殺
我在開了燈的床頭下,想問問自己的心啊
《關於孤獨我想說的話》

孤獨這個議題

每個讀心理學的學生,在學習或變態心理學的課堂上,都會有”我好像也是病人”這樣的感覺

我聽過很多人當有上述想法時,可能接著會產生以下的想法,來做自我的駁斥,例如:

“嗯,我應該是自己想太多了”

“喔,我可能只是某些特質有像而已”試圖說服自己沒有生病

但如果再細緻一點觀察,

我知道我自己身體卻展現的比頭腦還誠實-躲人群躲的比誰都快

如果,心裡真的相信,我跟別人一樣時,那麼在人群中又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壓力呢? 既然跟大家都一樣,那應該是很舒服的,活在同溫層,我想大家都知道那種歸屬感的美好感受吧

除非,壓根就覺得自己是FREAK,才需要一方面躲著人群,一方面又告訴自己是正常人

你們知道嗎? 當一個人心底感到自己是ugly freak時,他們會做甚麼事? 猜想看看

事實上,這種感受是非常不接納自我的感受,而當一個人無法接納自己時,那就像是活在黑暗一般,只想躲在陰影裡,表面上看起來好像致力於跟別人一樣,以讓自己得以在人群中被埋沒,實質裡卻仍無法透過這樣的努力找到自己

後來的人生經驗可想而知,從一次又一次失敗中,不斷地看見自己的無能為力、無助與挫敗,驀然回首,才發現,原來自己一直很想證明跟普通人一樣,

殊不知早就是錯了方向-

沒有人

可以跟別人一樣。

當自己無法跟別人熱絡,在團體中就會壓力大到發胖幾公斤時,我是這麼告訴自己的:

“有些人也是這樣的吧?作為一名邊緣人,即使我不是多數,但我也不會是完全孤獨的吧?” 但這樣的自我對話,壓根是相當不確定的,甚至需要多次想向他人確認,我絕不是有病吧?

而這種想找人討拍的結果通常只會換來要馬是肌樂式的安慰 “不會的,你有xxxxxx的特點,不要這樣貶低自己” 或是被煩到只好下馬威 “你真的很奇怪耶!有甚麼好去鑽牛角尖,或癥結這些點呢?人生這麼美好,你只能看負面的嗎?!”

殊不知,問題真的不在,個體是否有病,有病,ok吃藥,然後呢? 沒病,就放任不管嗎 ? 問題根本在於,這些情緒的背後都是一個訊號,無論有沒有病都需要直視這個訊號,然後找出真正的關鍵,而不是讓否認等防衛機制不斷地作用,能量卻都耗損在這上面,把自己搞得疲憊不堪,憎恨連連。

因此,別人或外在給的診斷,根本不是真正問題的核心

問題的核心在於,你在躲甚麼? 為什麼要躲 ?

想想,不願看見自己的獨特,這是為甚麼?

是為了避開去看見,原來,個體的活著,都是以孤獨一人之姿活在這世界上的。

你努力想跟他人一樣,因為,如果自己跟他人不一樣,你就找不到歸屬感了,或者,找不到安全感。

但,

為什麼一個人不願去看見孤獨這個真相

從心理學的分析來說,那是因為,在他心中,沒有萬物一體的歸屬感,講白話一點是,僅有當能夠與人接觸時,能夠感受到歸屬或”人”這種生物氣場的存在

但當沒有時,就好像活在空無一人的宇宙中,全然地寂靜,全然地恐慌。

而我們人即使是如此孤獨地活著,事實上內心都裝載著人生歲月中,那些曾經陪著我們走過一段深刻的人生路的人們。可能比重最大是如父母般的存在(無論是否在意識層次,有時候甚至是潛意識)、手足、再來是伴侶 (這個先後順序也是以歲數發展的歲數來列)

而當這樣的心理能力不具備或不存在時,例如過去的人生歲月都是一個人走著,活著,即使努力想找人陪伴,對方始終無法活在你心裡。不是緊抓不放,就是成為危險情人。

而學會與孤獨相處,是體認到無論過去發生了多少悲慘的事情,多麼孤單地成長,都能夠給自己一個承諾,

無論如何,

我不會拋下你。